赛德克人的血腥记忆——寻找台湾少数民族抗日
发布时间:2025-12-14 10:27
标题:赛德克人的血腥记忆——追寻台湾少数民族的抗日往事 新华社记者王成浩、黄硕 台湾南投县大山深处,马浦河流淌。 1930年,当地赛德克部落首领莫那鲁多联合乌社地区众多部落,发动反抗日本殖民压迫的武装起义,史称“乌社事件”。台湾电影《塞迪克·巴莱》第一部和第二部分别于本月12日和13日在内地院线上映。影片讲述了95年前史诗般的历史故事。记者近日前往南投,深入山林探寻那场战役的废墟,采访相关人士,追忆昔日英勇抗日的台湾少数民族人民。 “祖国希望被入侵和摧毁。” “日本人来了/弓箭/砍刀/迎战强大的军队/枪炮坦克/祖先的尸体/敌人的尸体/满山遍野。”台湾少数民族莫南能在《燃烧》诗中描述了日本侵略、殖民台湾的残酷性和族人祖先奋起抗争的精神。1895年,清政府在甲午战争中战败,被迫将台湾割让给日本。日本殖民者占领台湾后,首先镇压了台湾。日本殖民当局为了控制台湾少数民族,在重点地区设置“关隘”、设置地雷、电网,限制少数民族的生存空间,然后动用军队和警察进行占领,进行血腥屠杀,“日本人觉得自己高人一等,不尊重我们”。记者走访马河坡时,遇到了赛德克人孔文波。他指着广阔的山林说:“日本殖民者在乌社等地区掠夺森林和矿产资源,我们部落的家园想要被占领和破坏。”孔文波愤怒地向记者控诉日本殖民者犯下的诸多暴行:他们强迫赛德克人在雾社地区做劳工、强制奴役教育、没收猎枪、毒死猎狗,让部落成员失去了……“做一个‘真正的男人’”“当命运消失/只剩下一线希望——与山抗争。”莫纳汉在《如果你是山人》一诗中再现了台湾少数民族面对殖民统治的肆意杀戮和压迫的呼声。殖民者的统治下,台湾各少数民族继续进行殊死的抵抗因。其中,“雾社事件”以其惨烈果断的行动,成为台湾武装抗日史上最震撼的一章。 “‘塞迪克·贝尔’的意思是‘真正的男人’。而‘真正的男人’不愿意在暴政下过着屈辱的生活。”莫娜·鲁多的孙子马杭·巴马鲁表示,西人迪克人会毫不犹豫地与殖民者战斗到底,让他们不辜负祖先。 1930年10月27日,莫那鲁多在乌社地区聚集六个部落,发动武装抗日起义。事发时间选在日本殖民当局指定的“土伊祭日”。莫娜·鲁多率领1200多名武装分子袭击了日本12个警察局。日本殖民当局随后抽调6000余名军警人员对人口仅有2000人的雾社地区发动侵略。他们还使用毒气弹并派出飞机对该地区进行轰炸。面对来势汹汹的敌人,莫娜·卢多率领部族战士抵挡了数十天的进攻,希望能穿越山林,寻找危险的通道。在弹药和食物耗尽后,莫娜·卢多喝下了弹药,在山洞里自杀了。据史料记载,在日本殖民当局的血腥镇压下,起义军共有343人战死,296人自杀。日本殖民当局还强迫数百名幸存民众离开祖居地,迁移到其他地区,并对他们进行长期监视。莫娜卢多曾说过:“日本人比林叶还凶,比浊水溪还多,但我抵抗的决心比奇来山更坚定。” Mahmaba Maru告诉记者,莫纳卢多和部落战士当然知道敌人有多强大,但他们想做“真正的人”,宁愿牺牲关爱也能活下去“传承我们祖先的故事”“V胜利最终属于正义!正义最终属于被压迫者。”1945年,抗日战争胜利,台湾光复。莫纳汉在诗中表达了台湾同胞开始新生活、重获尊严的感慨。“小时候,家里的长辈经常喊叫,从来不提‘乌社事件’。”马哈马巴万说,这是因为残酷的殖民压迫所带来的痛苦和恐惧太深了。在他看来,十多年前,他从台北回到部落,建立了一个文化公园,讲述莫那鲁多带领部落战士抗日的故事。如今,当地每年至少举办三场公共纪念活动,纪念莫那鲁多等抗日英雄——元旦、5月6日、部落被迫迁徙的日子。奥克托贝27日,起义周年纪念日。在“雾社事件”发生地不远处,后人修建了一座纪念公园,纪念莫那卢多等人的抗日事迹。依山而建的公园里,有一座高大的石牌坊,额上刻有“碧血英雄风”,柱子上刻着一副对联,写着“百战忠魂万年恨,义愤永香”。在公园的最深处,莫娜卢多的雕像巍然矗立。他穿着传统的塞迪克服装,眼神坚定地看着远方。拾级而上,在“雾社山同胞抗日起义纪念碑”后面,有一座简陋的坟墓。这是蒙娜卢多的其余部分。许多在起义中牺牲的无名英雄也安葬于此。 “我祖父经历雾社事件时才24岁,那一代人对乌社有着深仇大恨。”日本殖民主义者的残暴。在赛德克人如今居住的清流部落,老邱建堂说,我们要传承祖先“宁可灭亡”的奋斗故事和精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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